“尸检没能排除人是你杀的。”老法医叹了口气,“现在最重要的,是找到你提到的那帮瘾君子。”
沈越川挂了电话,偏过头低声把事情告诉陆薄言。
苏亦承像被人一拳打在心脏上,“小夕……”
她果断合上书,“睡觉!”
距离市局最近的是第八人民医院,警车却径直从八院的门前开了过去,警员一脸问号的看向司机,“我们要去哪个医院啊?”
她一步出警察局就被记者包围了,苏亦承只能尽力替她挡着。
睡了一觉,许奶奶的精神好多了,苏简安陪着她聊了一个下午,傍晚的时候接到闫队的聚餐电话,这才起身告辞,让司机把她送到餐厅去。
病房其实她也呆怕了,哪怕不能出院,出去走走总是好的。
初十,洪山的妻子动了手术,手术非常成功,术后的护理也非常到位,洪山到9楼去给苏简安报喜,却被萧芸芸拦在门外。
不可能苏简安下意识的在心里否定,她不相信陆薄言会做这么傻的事。
“几点了?”陆薄言问。
“只是问几个问题。”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“已经问完了,我顺便过来接你回家。”
苏亦承上次看见她这个样子,还是母亲去世的时候。
有生以来,陆薄言第一次用这么快的速度换衣服,夺门而出,幸好,苏简安还等在门外。
可是,没有人离职,甚至没有人提一句离职的事,他们对工作依然保持着高度的热情。
安眠药吃完后,每天晚上都是这样,她总是想起他过去的日子里跟她说过的一句句无关痛痒的话,想起他的拥抱和亲吻,想起短暂的有他的日子。